你死的时候和你活着一样孤独

Little Absences

By MoonySideDown

翻译：柴君菌

Summary

他对面有一个空位。有一个小男孩每天早晨都坐在那里，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饭，好像有人要抢走似的。他会用叉子戳他的食物，并告诉布鲁斯他在学校学习了什么。或者他最近在读什么书。

他的脸上有一个敞开的口子。

他生命中有一道淌着鲜血的伤口，代替了他的第二个儿子的位置。

早上好，B。

迪克怒气冲冲地在蝙蝠洞里走来走去，摇着头, 像是通过纯粹的拒绝的力量来可以改变布鲁斯刚才给他看的。"这不可能，布鲁斯。不可能是他。“

"我知道这听起来... 很牵强"

他的儿子在他周围徘徊，怒视着他。"这不是 '牵强 ', 布鲁斯。这是不可能。这家伙听起来可能很像他，但他不是。杰森陶德被埋葬了，他已经走了。他没有在高谭到处乱跑，恐吓毒贩，从屋顶上跳下来。

蒂姆在布鲁斯旁边，倚在电脑旁的栏杆上，静静地看着程序。

"我见过不可能的事情发生，迪克。我不知道这是怎么...红头罩...可能是杰森，但我已经通过语音识别了十八次。每次答案都是相同的。不仅仅是他的声音，他说话的方式，他如何战斗..”

迪克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，看着阿尔弗雷德震惊地站布鲁斯的另一侧。

"布鲁斯，我知道你还在为杰森伤心，相信我，我们都是。但追查这个因为你一些荒谬的想象而认为他是杰森..。

布鲁斯突然站起来，使他的家人略有些惊颤。"我不需要你相信我，迪克。我要去找他，不管是不是杰森，他需要被抓起来。

”你疯了“

提姆清了清嗓子，”我相信他，迪克。我是说，我们见过很多疯狂的事情就在这几年里。你真的认为这件事完全不可能吗？”

迪克将他的注意力放在提姆身上，这个更年轻的，更小的男孩在这突然的注视中轻轻退缩了一下。看见他的兄弟显然有些怕他，这减少了迪克对布鲁斯的失望，他叹了口气。

”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“

”你和提姆待在这，不要参与“

这一次, 两个男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父亲。他无视他们的抗议，重新阅读关于这个新人红头罩的档案，制定计划。他胸口的伤又回来了，尽管他认为它已经愈合了。他又回到那个被毁的仓库里，抱着他儿子的破碎的尸体，恳求他回来。他不能再让他失望了。

杰森陶德已经去世五年了。

布鲁斯在他的床上醒来，气喘吁吁，冒着汗。他的肩上缠着绷带，正从脱臼中恢复，却在晚上的夜巡中开始疼了起来。他的头很疼，思维一片混乱。恐慌在扩散，幽灵气味的烟雾慢慢从他的鼻子里飘出来。

他把毯子踢开，因肩膀上剧烈的疼痛咕哝着，然后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。他不记得他拨了号，但他听到有声音说，它响了。现在几点了？算了，这重要吗？

“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，B？”

布鲁斯胸前的那个在他听到电话另一端的杰森的声音时，终于解开了。他几乎要哽咽了。然而他对自己长舒了一口气感到满意。他终于醒了，他意识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电话。他没有任何话想说。

”B？怎么了？” 杰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的发着脾气，但并不迷糊。他在布鲁斯打来的时候还醒着。“杰森”

“你还好吗？”

他闭上了他的眼睛，突然有些百感交集。“我...”他咽了咽干涸的喉咙。“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电话另一头只有长长的，嗡嗡的静音，杰森看起来像是接受了。“你还好吗，布鲁斯？需要我过来吗？”

“我很好，杰。一切都很好。你怎么样？一切都好吗？”

有一次停顿，不过没有上一次那么长。

“我，我很好，B。很好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晚都没睡？你应该睡了...“

杰森陶德已经回来一年了

布鲁斯走下楼, 闻着温暖的早餐香味。当他下到一半时，听到了饭厅里的笑声，他停了下来，好奇地歪着他的头。

他在餐厅的拐角处，站在门口，看着他眼前的场面。

蒂姆坐在桌子上，还穿着睡衣，他笑的时候忘记了一口煎饼还插在叉子上，鼻息声从他的鼻子里溜出来，使他笑的更厉害了。

迪克在他的对面，捂着嘴，避免牛奶被吐出来。

杰森坐在布鲁斯的椅子上，一只手撑着脑袋大笑着。

阿尔弗雷德拿着盘子转过身来，微笑地着看着布鲁斯"早上好, 布鲁斯少爷。你睡得好吗？”

杰森的蓝眼睛开心的闪着，转过头看着布鲁斯，他的兄弟们仍然在大笑。

他笑了。

“早上好，B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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