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的时候和你活着一样孤独

The Wayne Family Traditions

By Haileyst

翻译：柴君菌

Beta：徴蕤冰 

Summary

包含 Batfamily 和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存在的宇宙。

Notes：

这一章不仅是献给我棒极了的读者，也献给父母和年长的兄弟姐妹们。因为当婴儿们发现他们拥有能控制我们的力量时，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。

Chapter 2：Traditional Methods Of Document Preparation

“说‘爸爸’，达米安，好吗？”   

布鲁斯从他的笔记本后抬起头，他坐在他最喜欢的皮质扶手椅上，饶有兴趣地看着最大的儿子试着让达米安说话，或者咿呀几句也好。然而挑衅尚未取得达米安的反击。

布鲁斯认为，当达米安准备好的时候，他会开口的。并且会絮叨个不停。正如布鲁斯所预测，达米安吸着自己的下唇，摇着头。迪克叹了口气，十分失望自己的努力又失败了。

“不过我发誓我今早听到他发出了噪音。”

阿尔弗雷德正坐在沙发上离布鲁斯不远处喝着茶，他补充道：“当他在规定时间以前骚扰达米安少爷的时候。”

迪克红着脸耸耸肩。“他不介意的。”

布鲁斯摇了摇头。一个关于不要打扰婴儿睡觉的讲座正在向他们进发。很好。

杰森在沙发上趴着，停止给卡珊和提姆大声朗读，嘲笑道“如果可以的话，他倒是想时时刻刻待在达米安的宝宝房里。”提姆因被打断皱着眉头，卡珊轻拍杰森的手腕，明确指示让他继续读。“读。”她说的很慢，但是很坚定。提姆跟着欢呼。“很好，卡珊。”杰森翻了一个白眼，她倒是先学会了发号施令。

迪克尴尬地对杰森皱着眉，而达米安并不希望他最喜欢的大哥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，哪怕是一秒。他开始爬向布鲁斯。

“你要去哪里，达米？”迪克紧跟着他，时刻准备献出自我。

当达米安到达他的父亲那里时，他轻拍布鲁斯的脚，被尿布包着的屁股在地上弹了一下。布鲁斯关上他的笔记本，看着日益扩大的家庭的新成员。

“好的，达米安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？”

布鲁斯从不相信婴儿的咿咿呀呀，尤其是达米安，他总是因一些高深莫测的原因愤怒着，而且只有当迪克是那个对他做愚蠢的表情，发出愚蠢的噪音的人的时候，他才会默默忍受。

达米安伸出手，用他挺大的劲儿拽住布鲁斯的裤子，在昂贵的面料上留下褶皱。迪克坐在他的左边，看着达米安皱着眉头。布鲁斯也皱着眉。

达米安不是那种喜欢揪着家长衣服不放的孩子，他通常会紧扼住抱着他的人的脖子（一般是迪克，阿尔弗雷德，或者布鲁斯——杰森曾尝试过一次，但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，他甚至觉得这个孩子要谋杀他。提姆和卡珊太小了而不能像他们那样抱着他，他们得在阿福和布鲁斯的帮助下做到这一点）

过了紧张的几秒，达米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他拽着的裤子上，他笑了，露出没有牙齿（但正在长）的牙床，然后使自己用脚站着，对，站着。噢，我的天呐。

“看，快看！”提姆和迪克同时叫起来。

“他站起来了！”提姆大声欢呼，摇着杰森的肩膀，卡珊和杰森以及阿福同时看向奇迹再现的现场。迪克摸索出他的新手机，打开摄像头。

达米安找到自己的平衡并对着布鲁斯咧嘴笑，他的膝盖只弯了两次。“这太激动人心了”迪克爆发出夸张的赞美，布鲁斯看到阿尔弗雷德对他们温柔地笑着。

达米安注意到每个人都很兴奋，做出一些类似胜利的舞蹈，这对他来说也太OOC了。他几次弯了下膝盖，从左到右的晃动，鼓起胸膛。最后的部分对他来说倒也不是那么的OOC。

“这太棒了，达米安，”布鲁斯赞赏道，揉了揉达米安软黑的头发。达米安再一次笑了，然后松开紧抓住裤子的手，又一次跌坐在他的屁股上。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。

他爬向迪克的腿，并抱住他最喜欢的人——好吧，现在最喜欢的人。达米安翻脸比翻书还快，但他坚持自己的预测。有时候布鲁斯并不确定达米安更喜欢谁。他的父亲还是迪克？当然，只要阿尔弗雷德带给达米安好吃的，给他换尿布，或者帮他找到最他喜欢的毛绒玩具，那他就最喜欢阿尔弗雷德。

布鲁斯拿起迪克的手机继续拍摄这一刻，因为阿福坚持这些瞬间很重要。

“干得不错，蝙蝠崽子。”杰森窃笑。

达米安转过头来对着杰森，因他无礼地打断这一美好瞬间而迅速发射死亡射线。布鲁斯翻了个白眼。没错，达米安绝对是他的孩子。他认得这个表情。当他每次对最后的氪星人的想法恼火时，他就会向克拉克甩眼刀。

“噢，别管杰森，达米安。现在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？”迪克开着玩笑来分散达米安的注意力，并不指望得到回答，但这次他被回应了

“Ick！”

（“啥？”杰森在背景里噗嗤一声，提姆发出惊奇的声音。卡珊重复默念着这个词—他们大哥的名字，布鲁斯突然明白过来了。）达米安突然皱眉，可能意识到自己念错了什么。

“Duh，duh，duh，迪克！”

他快乐地尖叫着，放开迪克的脖子，而迪克，即使沉浸在喜悦之中，也会自动抓住他的胳膊。达米安站在他哥哥的大腿上，不停地喊着“爸爸！阿尔！提姆！杰！卡斯（Cath）！卡斯（Cath）！卡斯（Cath）！”

然而快乐转变成酸涩和沮丧，最后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。

“不，别，别哭，达米，你做的很好，孩子，你为什么要哭呢？”迪克的拥抱激怒了达米安，他亲吻达米安湿湿的脸颊。布鲁斯叹了口气，当然，他的孩子是个完美主义者。

“这很不错，没有理由哭，对吗？”

这不止是‘很棒’，甚至可以说是‘非凡’。

“当你叫出卡珊的名字时她十分开心，所以为什么哭呢？即使是她，也会在学说话时犯错。你得承认这很好，对吧卡珊？”

提姆和卡珊从他们的位置爬到吵吵闹闹哭红了脸的达米安旁边。卡珊伸出手温柔地拍拍达米安的头，“很好，这很好。”

达米安看着他们，吸着鼻子，然后郑重地点点头。布鲁斯笑了，阿尔弗雷德说的没错，记录下这些时刻是极其正确的决定。

（杰森比他的兄弟姐妹们更晚开口，他说“你知道他说的第一个词是什么，对吧？”布鲁斯瞪着他，而杰森不思悔改地笑着。“少爷，”阿尔弗雷德轻声斥责杰森，“说说而已，你知道的，他说的第一个词，他最喜欢的大哥的名字是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会造成误解的词。”布鲁斯扬起他的眉毛，“杰森，你还有一次机会。”杰森翻了个白眼，“好的好的，做一个给予鼓励的好大哥，明白了。”）